丈夫、女儿被迫害死 余勤芳一家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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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三点左右,大批防暴警察突然闯进成都市清江路188号成勘院(全称为:中国水电顾问集团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职工宿舍区内,驱车到成勘院退休职工谢德清的灵堂处,包括综治办、610、派出所等人员在内的一百多个人包围灵堂,打伤谢德清的大儿子谢卫东,并抓捕了谢德清的两个儿子谢卫东和谢卫民,同时抢走了谢德清的遗体,次日强行火化了遗体。

原本身体健康、红光满面的谢德清被绑架拘禁在所谓“成都法制学习中心”,仅仅二十多天,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小便失禁,滴水难咽、并伴有严重的心绞痛,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三日晚上被成勘院保卫处方国富与成都市国保大队610人员悄悄扔回家中,二十七日晚上去世。

老人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出现中毒现象。谢德清生前艰难的说了几句话:新津洗脑班曾强制送他到医院进行所谓身体检查并给他注射、输入了不明药物,近十多天内水食难进……

谢德清,终年69岁,家住成都市清江东路188号,是成勘院科研所的一名病退职工;妻子余勤芳,时年67岁,是成勘院的退休干部。夫妻二人自从九六年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以来,全身的病痛都不治而愈,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好人,更为单位节约了一大笔医药费。

谢德清、余勤芳夫妇

然而,自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由于他们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一直受到成都市青羊区公安分局、府南街道办事处、府南派出所、成勘院、科研所及家委会的长期监视、盯梢、跟踪、抄家、罚款、送洗脑班、送拘留所等迫害。

一、不断的骚扰恐吓、关押迫害 儿媳离世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余勤芳女士和丈夫谢德清炼完功后,在回家的路上,两个小伙子贴近了谢德清,在他身旁的两边各站一个,亮了一下他们警察的身份,叫谢德清跟他们走,就这样把谢德清绑架到了青羊横街派出所,用高压、威胁、伪善等手段迫害他,其目的是让他放弃修炼法轮功,叫他写保证,以后不再炼法轮功。谢德清说:“自一九六三年起,我就得了肺结核,经常咳嗽、咯血,后虽然钙化了,但体质很差。后又得了脑血管硬化、胆结石、痔疮、肠胃等疾病。因为身体不能坚持工作,提前办了病退。自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健康。师父又叫我们用真、善、忍大法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真正明白了人生的意义,处处为别人着想。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修炼法轮功没有错。”坚持不写保证。派出所把他关押了一天,到晚上九点多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谢德清夫妻、二儿子谢卫民、女儿谢卫群、女婿徐国昌,一起到北京上访,刚走到天安门广场,就被警察绑架,用警车押送至天安门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天后。四川驻京办事处,把他们关在一间空屋里,地上只有一点烂板板,几个人就在木板上熬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两个看管他们的人谈话,其中一个人说:“昨天晚上好冷,我盖了四床棉被都冷”。谢德清、余勤芳他们一家却只穿了一件毛衣。

第二天下午,成都市青羊公安分局,石人派出所(现改为府南派出所,以下称府南派出所)和成勘院的曾建川等人到了驻京办,首先把谢德清他们身上带的所有钱全部搜光,然后做了笔录。到晚上就把他们押上了回成都的火车。二十五日早到成都后,把他们关进了成都青羊戒毒所,当晚十点过,府南派出所来了一个警察,把他们转移到九茹村拘留所。到了拘留所,看守人员强迫他们把外衣全部脱光,非法搜身,然后分别关到几个监室。余勤芳走进监室一看,通铺上挤满了睡着的人,就坐在床边,一个功友让了让,叫她睡下。

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吃的是带有泥沙的烂土豆,广播里播的是攻击大法、污蔑师父的谎言。放回家后,被非法罚款八千五百七十多元,并强行在工资中扣除,每天还要到门卫处签字,单位长期派人监视,跟踪,好长一段时间不准他们外出。每天买菜只准余勤芳一个人去,还派一个带着警棍的“二排”跟着,到了菜市,他还大声告诉世人,说她是炼法轮功的。

遇到节假日或所谓的敏感时期,就把谢德清、余勤芳等法轮功学员关进九和嘉阳商务酒店,办洗脑班。警察唐丽丽讽刺的说:“你们就当旅游吧。”有一次是夏天,天气特别热,看管我们的人,房间开着空调,没穿衣服还喊热。而我们住的地方,太阳直晒,有个功友提出移动一下都不准,每天每顿只给一小茶杯饭和很少一点点菜。

二零零五年九月十六日,成都市府南办事处主任“610”头目尹云设诡计,通知谢德清到办事处商量儿子工作的事情,谢德清去后,就被绑架到所谓“成都法制教育中心”(下称“新津洗脑班”),被迫害三个多月。放回家时,骨瘦如柴,精神状况极差。

儿媳妇张红,身体有病,长期生活在这恐怖的环境中,谢德清被绑架后再一次受到惊吓,邪党人员和恶警随时恐吓、跟踪、监视她行踪。承受不住这种打击,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留下了一个五岁的女儿。

为了再次免遭无辜迫害,谢德清夫妻、女儿、女婿、外孙女,从此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即使这样恶人也不放过,成勘院、科研所还于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开始扣他们的退休工资。

二、丈夫谢德清被虐杀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日上午,谢德清夫妇在成都高新区法院准备参加旁听对法轮功学员陈昌元的庭审。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保卫处处长方国富早已在法院附近等候。为了绑架谢德清夫妇,成勘院与府南街道办事处、610办公室、石人南路社区、府南派出所蓄谋已久。

见到谢德清,方国富假装问:你来这干什么?谢德清反问他来这干什么?在十一点左右,等谢德清走到没人的地方,方国富和另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将谢德清绑架。余勤芳上前论理,也被绑架。两人都高喊“法轮大法好”。

中共不法人员用两辆车将谢德清夫妇分别绑架至府南派出所,街道综治办主任尹云,府南办事处主任王琮(女)早已在派出所等候。府南派出所所长刘川见谢德清夫妇就骂,两次将近70岁的余勤芳老人从四、五级梯高的楼道推下去,余勤芳的手至今还有伤痕。谢德清也被打,被反复扇耳光。谢德清责问警察,刘川等恶警才停止暴行。

谢德清夫妇在府南派出所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随后成勘院、府南街道办事处、610办公室、石人南路社区与府南派出所合谋将他们送往新津洗脑班。

谢德清到新津洗脑班后两三天,很快便出现便血症状,吃不下饭。在洗脑班,陪教王秀琴(女)曾对余勤芳说:谢德清小便带血,我带他去检查,全身都是病。但近几年来,谢德清身体一直很健康,并没有什么病状。据分析,王秀琴那么说是为掩盖新津洗脑班下毒作准备。

在洗脑班,只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谢德清被迫害成皮包骨头,不成人样,滴水难咽,小便失禁,并拌有心绞痛,人处于昏迷状态。五月二十三日深夜,奄奄一息的谢德清被扔回家中。

谢德清被迫害的心绞痛痛苦难忍

在随后的四天时间内,谢德清老人多数时间处于昏迷状态,稍微清醒时又因心绞痛难忍,满脸痛苦,在床上艰难的想转动身体、艰难的辗转呻吟,痛苦万状,如内脏在撕裂。他曾便血两天。

当谢德清生命危急时,家属给院保卫处方国富打电话,让他过来看一下,他不来;家属又给居委会潘用华打电话,潘用华让找方国富,他说他不来、他不管。

五月二十七日晚上一点十五分左右,谢德清含冤去世,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谢德清生前艰难的说了几句话:新津洗脑班曾强制送他到医院进行所谓身体检查,并给他注射、输入了不明药物,近十多天内水食难进。

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二十八日上午,其妻子余勤芳被从新津洗脑班带回家中。自此整个成勘院的清江东路188号住宿区开始处于中共各级人员的重重包围之下,连客人电话也受影响,其中有成都市国安、国保、防暴大队、成勘院保卫处、门卫保安、物管、家委会,明的、暗的便衣、便车。进出行人均被严密盘问,并被要求登记。

余勤芳女士刚到家,成勘院退休办的宋延林到家说:谢德清遗体何时送殡仪馆,告诉他一声。余勤芳女士说:“等事情弄清楚了再说”。接着地段警察戴南来了说:“你们有什么条件,有什么要求提出来”。余勤芳女士说:条件以后再说,要求就是解剖尸体,弄清真相。

五月二十九日后半夜一点左右,成都市国保大队610成员、石人南路社区综治办、派出所及成勘院保卫处相关人员十多人到谢德清灵堂处,欲将遗体抢走强行火化,掩盖迫害证据,遭到谢卫东和谢卫民俩兄弟及其他亲属的拒绝、阻拦。

凌晨三点过,一群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开进了大院(成都市清江东路一百八十八号),只看到黑压压的一片警察,其中二十多个警察气势汹汹的冲进了灵堂,一个带队的警察指着谢德清的俩个儿子说:首先把他们俩个制住。马上有三个警察上前把大儿子打倒在地,两个警察把二儿子打倒在地,并对他们俩兄弟拳打脚踢。儿媳妇欧惠兰护着谢德清的遗体,两个警察制住她,不许她动。

就这样在亲朋好友和邻居众目睽睽之下,警察用暴力把谢德清的遗体抢走了。同时还把两个儿子绑架到派出所去。儿媳妇说:“你们怎么样把人弄走的,怎么样送回来,我要去告你们”。带头的那个警察说:“我们这么大的行动还怕你去告吗?”

五月三十日中午,成都市610人员强行将谢德清遗体火化。

三、女儿谢卫群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七日,女儿谢卫群(谢卫琼)和一同修到北京上访,火车到达北京,她们俩刚出车站,就被青羊横街派出所刘景陶和一姓王的女警绑架,押送回成都,被关押在派出所留置室,留置室只有约一平米左右大小,没有窗户,里面屎尿遍地,臭气熏人。

第二天谢卫群就被府南派出所送到九茹村拘留所迫害,为了反迫害,她绝食十三天。在拘留所被迫害十五天后,府南派出所警察把她接出后,扔到马路边就走了。

余勤芳老人说:“女儿回家,我看到她瘦了很多,面无血色,说话都无力气,当时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只吃了一点点面条,就睡了。第二天下午,两个小伙子来我家说:派出所王所长叫她去谈话,用诱骗的手段把女儿反拘了。”

当天晚上,府南办事处、派出所把余勤芳和谢德清还有二儿子及另外两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九和嘉阳商务酒店,办洗脑班。第三天下午办事处、派出所来了几个人,其中办事处谢书记对余勤芳和谢德清说:“你们女儿要回来了,你们去接她”。当时余勤芳想,女儿一定是被迫害的有生命危险,就说:“不去”。那个姓高的主任恶狠狠的说:“不去,押起去”。最后真的由地段警察唐丽丽和另一个男警察劫持去了。

到了拘留所,看到谢卫群是由拘留所的王所长抱出来的。谢卫群双眼紧闭,脸成土色,完全昏迷,与死人毫无差别。

接着送医院抢救,开刀做手术。腹腔内大出血,医生说:“血都快流完了,晚一点来就没得命了。”术后缝了十三针。在送进医院的时候,是拘留所的王所长,交了三千元住院费。第二天医生告诉家人:“你们交的钱用完了,快去交钱,不然就要停药”。余勤芳和丈夫、女儿商量后,决定出院。但结账还需交八千多元,才能出院。由于去北京上访,承受罚款,孩子们又失去了工作,家中已无钱。是同修们的帮助,凑足了钱,交了出院费,才出的院。回家后又被罚款四千元。

回家才二十多天,谢卫群身体还没恢复,青羊分局来了三个人,非法抄了家,要把谢卫群强行带走。谢德清一家人坚决抵制。他们匆匆做了一点笔录,就离开了。

过了没多久,余勤芳和谢德清回老家自贡去了。青羊分局、府南派出所几个警察又到家说:谢卫群到盐市口发了法轮功的传单。谢卫群说:“没有去“。一个警察离开了我家,一会儿回来,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炼功图,说:“是在我家搜到的”。谢卫群说:“我家根本没有这个”。他们其中一人说:“那这个就不算”。但他们还是要把谢卫群带走,当时谢卫群坐在沙发上,穿着拖鞋,坚决不跟他们走,几个警察上前生拉硬拽把她拖出家门,塞进了警车,强行绑架走了。

余勤芳儿子和媳妇多方打听,才知道他们把谢卫群一个人关押在蒲江一个屋子里,去看她,不但没有见到人,还被勒索了三百元钱。

当时当局把盐市口出现的法轮功真相传单视为大案,所以在谢卫群被非法关押期间,市610、青羊分局多次提审她,硬逼她承认去发了法轮功传单。最后谢卫群说:“我真后悔没有去。”谢卫群被无缘无故遭绑架,被迫害了一个月。

谢卫群的丈夫徐国昌在成都工作,和谢卫群结婚后,一直住在谢家,他从看守所出来后,回到谢家,一天,府南办事处、府南派出所通知他的父母到成都把他接走,硬是把徐国昌从谢家逼走了。活活的拆散了一对才结婚两个多月的新婚夫妇。

谢卫群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不仅身体受到严重摧残,精神上的迫害更使她难以承受,带着满腔的冤屈,于二零一一年离开了人世。那时她才四十一岁,留下了两个孩子,大女儿七岁,小女儿才五岁。

谢卫群和父亲谢德清

四、余勤芳与亲属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府南办事处尹云带队,开了两辆车到自贡,当时谢德清、余勤芳、二儿子、女儿都在自贡,他们来的目的就是又想绑架他们,但没有找到,就把两个侄儿和余勤芳的弟弟绑架,其中一个侄儿还被上了手铐。不法人员用开除工职等威胁手段逼迫他们供出余勤芳一家,关了一个晚上,才把他们放了。这次迫害给余勤芳和谢德清两家的兄弟姐妹、家庭和亲属几十人的精神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余勤芳一家人到北京上访,中共当局除了对他们个人迫害外,还株连所在单位,当年没被评上文明单位,企图挑起了职工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九日凌晨,中共不法人员抢谢德清遗体时,警察当场将谢德清的大儿子谢卫东打得身上多处受伤见血,臀部被踢肿,不能行走;当时按在地上拳打脚踢,谢卫东的嘴唇被踢破、碰肿,手臂多处擦伤。二儿子前胸后背更是伤痕累累,连同众多女眷亦被暴徒们用裹尸布套在头上看不见任何东西。

被打伤的谢德清的儿子谢卫东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八日,余勤芳到十陵一菜市讲真相,在发神韵光盘时,被市场管理人员构陷,打电话给十陵派出所,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把余勤芳绑架。府南办事处的黄某某,府南派出所的冯国刚和余勤芳单位的方国富直接把她送到新津洗脑班。洗脑班的头目之一包小牧跟黄某某提出了条件,大概是:要黄某某出包夹人员,包夹人员和余勤芳在洗脑班的一切费用。包夹人员的工资,要黄某某付,黄某某都答应。马上从办事处送来两个包夹人员,余勤芳和黄某某无冤无仇,他为什么硬要把余勤芳塞进洗脑班迫害?其目的借此向她单位敲诈一大笔钱。余勤芳被洗脑班迫害三个月回来,去找单位610头目李建峰,问他:“你们为什么要给他们钱?你们是助纣为虐。”李建峰说:“我又遭了一大坨。”(一大笔钱)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余勤芳在成都龙泉十陵镇被不明真相的派出所人员绑架,当天被送入新津洗脑班,第二天又转到龙泉洗脑班非法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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